《活着》是一篇读起来让人感到沉重的小说。那种只有阖上书本才会感到的隐隐不快,并不是由作品提供的故事的残酷造成的。毕竟,作品中的亡家,丧妻,失女以及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样的故事并不具备轰动性。同时,余华也不是一个具有很强煽动能力的作家,实际上,渲染这样的表达方式是余华一直所不屑的。余华所崇尚的只是叙述,用一种近乎冰冷的笔调娓娓叙说一些其实并不正常的故事。而所有的情绪就是在这种娓娓叙说的过程中中悄悄侵入读者的阅读。这样说来,《活着》以一种渗透的表现手法完成了一次对生命意义的哲学追问。
小说写的是春种秋收、择偶成家、生病离婚、打工返乡、农村旅游这些当下乡村寻常的生活事件,展示的却是对人性嬗变、历史遗产和权力运作的崭新思考,表现了一颗高贵灵魂在乡村剧变背景下的惊悸和固守。用中国文化中的五行串起故事的脉络,同时又将此地的楚国传说穿插其间。2008年10月,《湖光山色》获第七届茅盾文学奖。
《新名字的故事》是埃莱娜·费兰特的“那不勒斯四部曲”的第二部,描述了埃莱娜和莉拉的青年时代。在她们的人生以最快的速度急遽分化的那些年里,她们共同体验了爱、失去、困惑、挣扎、嫉妒和隐蔽的破坏。
作者以敏锐的目光,多元的视角,前瞻的姿态,写了“我们命该遇到这样的时代”的一群具有鲜明时代特征的人物,这些人物在我们这个时代都具有英雄的特征,他们在中国处于转型的社会格局中,所面对的,所困惑的,所追求的,都是不同以往的全新的命题。史天雄、陆承伟、王传志等人物在权力与利益,伦理与规则之间表现出来的争斗、摩擦、摩合,一幕一幕的就好似在我们时代的窗口上演,一幕一幕的给人或悲喜或悲的振撼。
《唿啸山庄》是英国女作家勃朗特姐妹之一艾米莉·勃朗特的作品,是19世纪英国文学的代表作之一。小说描写吉卜赛弃儿希斯克利夫被山庄老主人收养后,因受辱和恋爱不遂,外出致富。回来后,对与其女友凯瑟琳结婚的地主林顿及其子女进行报复的故事。全篇充满强烈的反压迫、争幸福的斗争精神,又始终笼罩着离奇、紧张的浪漫气氛。此作品多次被改编成电影作品。
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姓氏。这些是如何产生的呢?在上古三代,姓和氏不是一码事。氏是从姓那儿派生出来。从汉代开始,姓氏混而为一。现代我们中国人的姓,大部分是从几千年前代代相传下来的。考其来历,大致可分为12种类别:以姓为氏、以国名为氏、以邑名氏、以乡、亭之名为氏、以居住地为姓、以先人的字或名为氏、以次第为氏、以官职为氏、以技艺为氏、古代少数民族融合到汉族中带来的姓、以谥号为氏、因赐姓、避讳而改姓。